去,跪在一旁的婆子无不瑟缩了下身子,满是惊恐的望着她。慧珠心下怅然,收回视线,思绪毫无所觉的飞向入府那年,也是今日这样飞雪漫天,洁白的雪地上被鲜红的人学所浸染。那时的她还在指责乌喇那拉氏的心狠手辣,如今,场景换了,人也换了,儿那心狠的刽子手却变成了她。
慧珠晃神的想着,忽被小然子扯了扯衣袖,方敛回心神,对高德吩咐道:“就快过年了,不宜多出人命,免得沾了秽气。至于她们吗?只算知情不报,就每人罚了三月例钱便是。”高德心领神会,看向众婆子道:“还不快谢过钮轱禄福晋,以后好生当差。”众婆子忙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道:“谢钮轱禄福晋大恩,谢钮轱禄福晋大恩……”
薛嬷嬷初始还在木凳上不断挣扎,堵着破布的嘴也在呜呜咽咽的哭嚎着;不知何时,浓郁的血腥味开始飘散去,斑驳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落下烙印,彰显着一挑生命的渐渐逝去。
“三十八……四十一……四十五……”一旁报数的太监喊道四十五时,皱了皱眉头,转身行至慧珠跟前,打了个千儿问道:“那婆子已断气了,可是还要继续?”闻言,慧珠倒吸口气,强制镇定道:“人都殁了,不打也罢。”小太监领命,高德笑道:“钮轱禄福晋就是仁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