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相处下来,索卓洛氏见慧珠一直是嬉笑晏晏,恣意的享受生活,何时见过她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愁绪,倒让她不知如何劝慰。正语塞之时,却听对面矮塌上的两个小人嘴里咕咕哝哝的说些什么,似要醒来,她忙坐起身欲下榻过去,慧珠已收捡好了信,一脸淡笑的向矮塌走去。
索卓洛氏望着一瞬间又似无忧少妇般的慧珠,有些不解,有些好奇,更有着许多许多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觉,直至她五岁大的小女儿奶声奶气的唤着“额娘”,她方从这个似迷雾却又似清泉的女子身上挪开视线,一手撑着后背,一手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也向矮塌踱去。
接下来的日子,并未因弘历的迟迟未归,而有所影响。每日,慧珠就和索卓洛氏闲谈些话,说些孩子的事,说些女子永远感兴趣的事情,美容衣饰之类;而从小长在王府大院的宝莲,也和岁数相仿的小表姐玩的甚是愉快。京里、府里的一切风波都也暂时未波及这个幽僻奢华的庭院。
期间,中秋节至,慧珠还是带着宝莲回府了一趟,看着阔别许久的府院,也感觉出来了平静表面下的不安,奴仆们个个小心翼翼,决不多言一字,只是安分的做着手里的差事。就连言语里会争锋吃醋的府内女眷,也极为难得的融洽相处,眉宇间也对乌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