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故意说道:“富察姑娘蕙质兰心想来嫁给弘昼那小子,正好管住他。”
弘历愕然,矢口否认道:“不可能,皇阿玛绝不可能将……”一语未完,忽察不对劲,再看慧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顿时全明白了,不觉涨红了脸颊,低头嗫嚅的叫道;“额娘……”
慧珠尽管昨夜已是想通,可现下见状,难免心里有些酸酸地,一时间就好似失手打翻了调味盒各般滋味齐齐涌来,却只能无言的望着已长成大小伙的弘历,从他日渐分明的眉眼间,依稀寻得孩童时的模样,脑海中也一幕幕的闪过雍王府的生活,里面有一岁大的圆哥儿丫丫学语,二岁大的他握笔识字,三岁大的他胖乎乎的还吵着要吃甜糕……
一时未得回应,弘历纳闷的抬眼一看,见慧珠面上的神情虽是越的柔和,但眼里却隐隐有泪珠闪烁,心里一急,忙下袍一撩,双膝跪地,道:“额娘莫要伤心,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隐瞒额娘。”
慧珠撇过头,暗自拭去眼角的泪花,待欲出声解释是弘历误会了,就听他噼里啪啦似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的说道:“自皇阿玛亲选了傅恒作儿子的陪读,额娘又与富察夫人从那时开始交好,儿子便察觉出一二。再来就是这月,听说皇阿玛要嘉奖富察姑娘护额娘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