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的声音,不由转头一看,这一看,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少许。冲着美男子一揖,谢安叫道:“原来是瘐兄。谢某当真好运气,才一进入淮南,便连遇熟人。”
美男子瞅着谢安,一脸不愉。他听到谢安说话后,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冷哼道:“谢家三郎好大的名头,这样的名士出使后回归,自会有不少人前来讨好迎接,这不足为怪。”
含讽带刺的说完这一通话后,美男子见谢安表情淡淡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不满一样。便又说道:“在下实是想不明白。谢三郎以隐逸山林为乐,整日的纵歌饮酒,对世人皆摆出名士派头。却不知为何要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带着一奴一马到外面游历?既自称隐逸了,不理世事了,为何又要在燕赵之事上,自请为使臣?难道谢三郎之所摆出隐士的名号,仅是为了迷惑世人,装出清高的模样?不知谢三郎可以解我之惑否?”
他说到这里,折扇连连扇动几下,等着谢安的回答。
在这个时代,隐士,隐世,是一个很流行的话题。在瘐氏美男看来,谢安既然打出了隐士的派头,还因此博得了名士的称谓,他便应该一隐隐到底。现在他四处游历还不算什么,但急匆匆的向朝廷请命,自靠奋勇的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