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急忙看向宫芳问道。
“那什么,我们昨天晚上集体去赴宴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像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说不出來为什么。
那什么,我发现我的手上有血,难道你受伤了,我找过了,我哪也沒破,也沒出血的地方呀,奇怪了!”
这可是惹了大祸了,宫芳当时就站了起來了。你弄人家,把人身子给弄破了。谁都能看出依胜雪是个处女。
有不要脸的,有调戏女人的,可是也沒这样当面调戏人的不是。
“太不要脸了,你太流氓了,我这是瞎了眼,沒看清你,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滚!不要逼我扇你,我真后悔!”
宫芳一下生气了,气的泪水奔流而出,哪有这样的男人,哪里有这么流氓的市长!这就是欺负人,看准了自己不能反抗,吃定了自己。
说哭就哭,还哭得莫名其妙,女人的心思真不懂,动不动骂人哭鼻子流泪不说,还把人家当流氓。
王浩暗暗感叹,什么和什么呀,真是一手说不清的血迹,都是出血惹的祸!
想认真地哄哄宫芳,不想自己的电话又响了,接起來一听,不是别人,正是依胜雪打过來的。
“你在哪里,你过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