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红。
许南山低头,这才发现,她手心还在流血,应该是里面捏着什么东西。
她的手下意识捏的很紧,许南山怕力气大了伤到她,但力气小又拿不出来。
唇瓣也被她咬出了血,许南山拍拍她的脸:“我是许南山,你清醒点,松手,马上松手,听到没有”
悠然很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完全没有办法看清楚眼前的人。
只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着什么,觉得他身上的气息隐约有些熟悉。
许南山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手掰开,手心果然有一块酒瓶的碎片,他小心的拿出来扔掉,悠然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了,看不出原来的皮肤颜色。
他进去的时候就知道确定是被喂了药,里面还有摄像机,看来是蓄谋已久了,要是今晚那些人真成了事,这些丑闻传出去,悠然这辈子都完了。
是谁这么狠,这绝对不是要毁了她这么简单,这是在逼她去死,许南山经历无数,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并不少见,可发生在悠然身上,他做不到用那种习以为常的态度去面对。
他开车回了福州路别墅,一路上她身上的药力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饶是她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扛不住,整个人几乎贴到他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