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一个人消失,他们有的是办法,只看他要不要配合。
许南山坐在旁边,全程不说话,看董旭审问这个司机,点了一根烟,抽了口,然后把烟盒扔给董旭,董旭也点了一根,不耐烦的望着地上因为惨痛而面目狰狞的男人,“昨天早晨上你车的女人去哪儿了,现在想起来了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司机在地上痛得打滚,抽着虚弱的口气断断续续的道,“她让我随便开,然后我就随便开,那时候天都亮了,让我停车,我就停了,然后就回家睡觉了。”
那个司机满头是大汗,不断的从额头上滚落。
“在哪里下车?”
“真的不记得了!”司机摇头,
董旭那只穿着皮鞋的脚再度踩了上去,他甚至没换地方,依然是手骨断裂的那处。围在叉扛。
骨头裂开的声音,在场的人大概都听到了,只是都面无表情,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一般。
董旭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把刀,看着司机的眼睛,虽然在笑,可是笑容却令人发抖,拿着刀子在他手腕上有意无意的划着,“这好像是你出狱的第三个月,上个月有个高中小女孩就是坐你的车出的事吧,还有这个月,有两名客人丢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