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怕他再对方柔动手,把方柔护在她身后,
“爸,你不能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妈妈她没做过!”许伯年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然后道,
“我真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不但害了二弟,还害的弟妹小产,我娶了这种恶妇进门扰的我许家家门不净,都是我的错,求父亲将我逐出家门,我没有脸面再待在许家!”然后又向许仲春道,
“二弟,是我做大哥的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我们的母亲,没能遵守对她的诺言,没能照顾好你!”许仲春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母亲,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唐心如,只是母亲走的时候他才三岁,不大记得了。
倒是记得小时候对自己嘘寒问暖,生病的时候不辞辛苦照顾的应如玉,说起来,这个继母对他不算太差,大家庭中母亲该做的事她都做了,只是,他这个儿子这些年对她多有顶撞,冷嘲热讽。
许仲春并没有因为许伯年的几句话原谅他,夫妻同床共枕,他不信,方柔做的这些事,他不知道。
一个后宅的女人就算是再有本事,有些事情没有男人出面抹不平,他许仲春这些年虽然混不吝,可不是傻子。
“大哥这话还是到母亲墓前说的好!”许伯年的心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