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个月了,就是这么一迟疑,许南山已经无法忍受的放开了一只手,往下滑。
便是嘴巴被挡住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仍是克制不住从唇间逸出。
悠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一叶小舟,被他颠得漂浮不定。
到最后,悠然也不记得还换了什么姿势,反正两人都隔了四个多月,正是情浓的时候,许南山的持久力也彻底展现出来,一直折腾到天擦黑,过了饭点,孙阿姨也不敢敲门进去送吃的,应如玉看这两个人还不从房间里出来,自己做婆婆的也不好进去叫人。
两个人这正在兴头上,难不成做婆婆的进去让他们分开?
就算是许南山脸皮厚不怕,但总要顾忌悠然的脸面,只能在外面干着急,骂自己儿子混蛋,若是把她的孙子折腾出好歹,仔细他的皮。
应如玉过来人了,自然知道男人都是有需求的,若是没开荤还好些,这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哪里能真守得住。
儿子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自从和悠然一起后便再没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新闻,现在事情都过去,悠然算算日子也三个多月了,抱着如花似玉的老婆,哪里可能做柳下惠?
这些世家的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哪个也没沾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