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屋内蓦地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当这个声音响起时,苏染画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而西门晚则一脸讶然又欣喜的朝声音的來源处望去,
“李护卫,”西门晚看着从后窗闪进屋内的李炳,不可思议的又朝苏染画望了一眼,
李炳走到西门晚跟前,将手中的腰牌交到她的手中,
西门晚登时觉得这块腰牌变的沉重又温暖,声音微小的道,“谢谢你,李护卫,”
李炳朝西门晚微微颔首致意,转向了一旁的苏染画,“北王妃费此功夫要见卑职,不知所谓何事,”
“沒什么,”苏染画无所事事的耸耸肩,“就是看看你对晚公主的笛声是否熟悉,”
听了苏染画的话,西门晚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去看李炳,
李炳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西门晚,他确实熟悉西门晚的笛声,所以才会对西门晚突然出现在锦阳宫附近的笛声感到诧异,而与往日不同的曲调又让他不知所以,于是,才借机离开锦阳宫去查看,
当他躲在暗处看到苏染画悄悄解下西门晚的腰牌,丢在凉亭里之后,与西门晚返回翠竹阁,便明白西门晚吹笛与苏染画的意图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