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当他猜到是苏染画时,便设法封锁了消息,毕竟他是西王,來南疆时也是受西门易所托,所以地位总是不同于一般的兵士,跟上面多少有些來往,加上他做事日渐懂得世故,所以还是颇有几分手段,
而自从乌托一举铲除了西门昊安排在京都的眼线后,新的眼线还沒妥善混入,对于月华国的消息,西门昊一时还比较模糊,他的人掌握的东西并不比南疆暗探知道的多,
若不是乌托故意放出了消息,排除掉西门哲已经与苏染画见过面,一时很难让人想到乌托要找的人就是当日的北王妃,
当这条消息在军营炸开了锅时,西门哲极为忧心,他知道这一定是乌托开始对付苏染画的手段,在他看來,苏染画本來就一直被西门昊怀疑着,这下她又成了乌托的王子妃,一定会更加招西门昊恼恨,只是这条消息已经无法隐瞒的要传到京城了,
“你得离开这里了,最多一个月,他一定会來这边,”在牧民的帐篷里,西门哲忧心忡忡的道,算计着消息传回的时间,加上快马加急,这个时间怕是也多估了,
“你确定,”苏染画问,“目标是我,”
西门哲点点头,“据我的判断,乌托一定使了什么手段,让你当成月华国的奸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