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与明恒领命上前,明恒摇头,“不认得。”
倒是五月,眉头微蹙,“这箭的分量轻重,倒像是军中之物。”继而疑惑的望着林慕白,“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来头不小。”
“谁知道呢!”林慕白低头沉思,这无舌人,难不成是离恨天的?
可离恨天不是该抓容盈父子吗?怎么就掉转头,对付她呢?她不过是个行医的大夫,一无功名,二无权势,三无钱财,要说江湖恩怨,除了一个夜家庄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由。
蓦地,林慕白蹙眉——夜家庄?
那个戴斗笠的人,又是谁?
射箭的很可能是军伍之人,会是谁呢?看刘慎行方才的表态,应该是知道这些箭的来历,他本就出身行伍,不会不明白军中羽箭,都有固定的规格,包括长短,重量,形态,以及配备的数量。
吐出一口气,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释,仿佛是一团乱麻,只有理出头绪,才能继续往下走。
昨日下过雨,今日却艳阳高照,午后更是热得让人发懵。
林慕白给容盈探脉,发觉他体内的气似乎顺畅了不少,但心脉仍是阻滞难续。这病拖了太久,并非一朝一夕能治好的,若要气血顺畅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