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串糖葫芦,也有奴才守着,没发现什么问题。”明恒尽量回忆,但也不觉这有什么。世子的安全,惯来是周全的。
“你去问问。”林慕白觉得,此间必定有所异样,否则容哲修是不可能有这副表情的,“如意,你先去照顾小公子,我待会过来。”
如意颔首,转身离开。
关上殿门,林慕白缓步走到容哲修身边,“这是怎么了?能否说与我听?”
容哲修不搭理,冷冷的别过头去。
“这是打算不理我?”林慕白瞧着铺开的白纸,“笔墨未曾下,纸上如何有颜色,你说对不对?你憋在心里,那难受的只能是你一个人,是你一个人的秘密,独自承受前因后果。若你说与我听,我便能分担你一般的难受,与你共担,如何?”
容哲修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不语。
“真的不想说?”林慕白笑了笑,“你可知道松子糖?又香又甜的松子糖!我会做松子糖,你想不想尝一尝?再不说话,那我只好做给浩儿吃。”
语罢,林慕白作势起身往外走。
“你说,我娘是不是讨厌我,所以才会离开我。”容哲修终于开了口。
可这句话,却让林慕白心头陡沉,瞬时回眸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