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清浅一吻,“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至于苏婉,你大可放心。她已经是个哑巴,我齐王府自然不会亏待她。”语罢,容景甫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婉儿她——”苏离顿了顿,“望你善待她,若是有可能,便给她自由吧!我不想让她跟我一样,除了身子,最后一无所有。“
容景甫面色微沉,什么话都没说,大步离开。
苏离坐在床榻上,神情痴然。
回想起六年前,那样的不顾一切,即便知道是飞蛾扑火,但还是没有犹豫。只一眼,就失了心,丢了魂。当容盈还是容景睿的时候,那般的睿智,那般的邪魅无双,对她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为了他的笑,她甚至可以不顾一切的为此豁出性命。
可惜,他什么都不要。
她这个人,她这颗心,她的命。他都不要!
他只要一个白馥。
她为他掏心掏肺,他为白馥肝肠寸断,最后干脆还落得伤痕累累,险些殒命。若不是容哲修的哭声,他也许早就不在人世了。这一病,竟是六年。
六年时间,她虚度了生如夏花的年岁,从豆蔻年华,到了如今的地步。
苦笑一声,有泪无声无息的落下,苏离想着自己这辈子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