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逢场作戏,岂能天长地久。
其实这话,孟麟也对容景垣说过,是故容景垣也记得这样一句话。只不过,他“中毒”没有孟麟深,所以也只是想想罢了,对女子有些提防,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好在有所提防,否则这一次,容景垣觉得自己估计又得犯原则性错误。
十五刚过去没多久,县太爷又请了容景垣过府一叙,说是有了京城的消息,想要跟容景垣商议一番。容景垣本来就已经落魄,是故也没有放在心里,大大方方的就去了。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自己一身武艺,还怕县太爷对自己下手吗?
白狐得了消息,忧心忡忡的望着苏婉,“不担心吗?”
玉弦道,“大白天的,难不成还能见鬼?”她撇撇嘴望着白狐,“青天白日的,这县太爷的脸皮子约莫也没这么厚,难道还能二送千金?那天夜里没落得好,就算要再送,也得再找个时候吧!”
“话是不错,但我瞧这五爷是个木头桩子,保不齐还真能中招。”白狐道,“这儿又不是京城,人家忌惮的可不是容景垣这个人,而是他的身份。上了床,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谁还管你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还少吗?”她自己不就蠢了一回?
苏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