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当然疼了,她那一脚可是一点都没留情。不过很幸运的是,当时她没用内力,否则就凭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不死也得残废。
“你没事吧?”白狐问。
孟麟不记得昏迷前发生过什么事,懵了良久才算清醒过来。
白狐拍了拍他的面颊,“喂,醒醒吧!第一次中迷药?”
揉着疼痛的胸口,孟麟低低的叫唤了一声,“好疼,好晕。”
轻咳一声,白狐若无其事的笑道,“第一次中迷药,的确是有些厉害,等你习惯了就没事。”
“还习惯!”孟麟咬牙切齿的望着她,“要不是你,我能落在这儿吗?”环顾四周,他愣了愣,“这是什么地方?”
“这不是眼瞎吗?看不出来这是个石室!”白狐撇撇嘴,起身掐腰,瞧这屋子里的摆设怎么越看越碍眼呢?到处都红彤彤的,这屋子的主人,是多稀罕红色?
孟麟也发现了不对劲,揉着胸口,瞧着满目诡异的红色。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疼得他只能继续揉着胸口,“这是新房吧!”
白狐嘴角直抽抽,“少胡说,谁吃饱了撑的,给你丢人家新房?敢情人家是个太监,要你给传宗接代,所以给你丢新房来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