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边上山一样,诧异至极。
容景睿一愣,随即敛了笑,“回去吧!”
初空僵在那里,四公子——笑了?他方才没有眼花吧?
这世间,有些人一见如故,有些人十年陌路,都逃不过缘分二字。相似的遭遇,相同的敏感,还有内心深处对某些柔软的渴望。就好像相互取暖的刺猬,只能袒露彼此的弱处,才能避免被彼此的锐刺所伤。当一个人蜷起了身子,另一个人就会受伤。
回去驿馆的时候,魏王已经等在那里,拆开了孟行舟给的最后一个锦囊。
上面只写着:速归。
“父王赶紧走吧!”容景睿面色如常,淡然无温,“我会继续在京城里闲逛,父王趁夜赶紧走。等到十五那日,恐怕父王想走,都未必能走得了。”
白馥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容景睿隐约能听出来一些。
魏王盯着自己的儿子,“我们一起走。”
“我走不了。”容景睿深吸一口气,“父王该明白景睿的心思,之所以想接下圣旨,只是想稳住皇帝。父王比我更清楚皇帝多疑的个性,如果没有我在京城里来来回回的出现,父王是走不了的。父王自己进了宫,大约也看出宫里的戒备了。如此兴师动众,且戒备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