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店第一线的劳动妇女,落了下风后手一指就对上了我,“你问你外甥女儿!那个薛若君是不是小三儿!就是她破坏的我们夫人家庭!那就是个狐狸精!”
于是第一晚,我二舅妈就知道了薛若君的事儿,她在我卧室哭了半宿,直说丢人,也说终于明白这沈明雅为啥不容我了。
“二舅妈,孰是孰非都过去了,你知道就算了,别让二舅知道,上火。”
二舅妈抽着鼻子,“若君也是的,她造这孽干啥啊,弄得你翻不了身!我之前还纳闷儿她为啥去国外啊,现在知道了,她是没脸面对你啊,她躲了啊她!”
我知道二舅妈事儿还是想的简单了,只是没得心力去解释,只能安慰她,让她守住秘密,传出去,太难听了。
二舅妈这点道理还是懂得,自己也说不能告诉我二舅,不然我二舅会上火,我心累,多余的话不想再说,那一晚都没怎么睡好。
八月初越发的燥热,每个人都像是憋着某种火气蓄势待发,二舅妈和桂姨的梁子是结下了,不过她们俩也不会明着闹,谁都怕惹火了陆沛没的收场,能做的,无非就是在暗地里较着劲。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二舅妈,至少她的到来搅合了桂姨的注意力,让那些带着陈旧年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