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议。
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回老家,怀孕六个多月了,我这腰背开始有非常明显的疲劳感,哪里都折腾不动,不过陪我和陆沛最好的过年礼物,就是孩子的四维彩超图片,我们俩算是第一次看到了两个的宝宝的脸,为此还争论了一气究竟是更像谁的问题,很幼稚,但很有趣。
陆沛兴奋地把图片发给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太老爷,姥爷,爷爷等一众长辈,那两天我扶着腰站在书房门口就能看到他很自豪的打着打电话,“爷爷,您看到了吗,对,非常漂亮,当然更像我太太……您见到她就知道了……”
我看着他眸底深处所流露出的眉飞色舞,这书房的每一角似乎都被沾染上了他身上那独有的璀璨光晕,那些曾经的抑郁,好似都烟消云散了——
时间是不是良药我不知道,但我清楚,我和孩子,是他最好的药。
陆沛孩子般和他的爷爷解释什么是龙凤胎,“爷爷,我要有女儿和儿子了,就是一个女孩儿,一个男孩儿……”
回头他放下电话看我笑开的脸,眉头些微的不解,“四宝,我这话是不是说的有问题。”
我笑意盎然的回了他一句,“宝宝都知道他爸爸是二傻子。”
不过,他们会理解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