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你放心,我明天就回滨城,小六那你也不用担心,我去处理……”
白婆子的那些事儿我肯定不能跟二舅妈讲,不过,我可以确定小六现在应该没事儿,这像是一种本能,不会知道一个人过不过的好,但生死,却是心里有谱。
二舅妈手摸了摸我的脸,“葆四啊,我一看你这样心就安啊,有你在啊,多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了。”
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回头又扯了扯二舅的手,这半年,我像是重活了一遍,不过这师叔既然给灵,让我身体好了,那我相信,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苦了那么久,应该甜了。
晚上我先去给许叔去了个电话,让他去我的卧室阳台看下玻璃瓶子里的蜈蚣,许叔对我的电话自然是惊讶,从杨助理那他也算是知道了个大概,随后就剩担心。
许叔应了一声,“葆四啊,你真的好了?杨助理说,你是什么产后抑郁,陆先生那边又……”
我告诉他我没事,聊了几句后许叔跟我说那蜈蚣还在,他以前一直以为那是我养的宠物,所以也不敢乱动,现在看去,就说是有点蔫儿,“卷曲着,但是一碰会动。”
卷曲着?
这说明蜈蚣在自我保护,我凛了凛眉,看来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