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越谨慎,也越紧张……”
车里静了几分,小六很仔细的看我,“四姐,我咋觉得你变了呢。”
我挑了挑眉,指了指头发,“颜色?”
小六摇头,“不仅仅是那个……还有神态……”
“怎么说?”
“反正……”
他挠了挠自己脏兮兮的寸头,“挺酷的。”
我切了一声,小六还看我强调,一脸感动,“真的!刚才我一抬眼……你帮我遮着把伞,我还以为,是我出幻觉了,确定是你后,就觉得这心,一下子就安了,就像是小时候,你抡着那板砖,二话不说就把孙洪胜的脑袋拍了,那形象特别的高大,我真是……”
“差不多得了啊,你拍马屁我听着恶心。”
小六听完我的话差点没忍住就笑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的擦了擦眼泪,猛地想到什么看我,“四姐,你之前不还是睡着么,怎么……这是自己说醒就醒了?”
我点了下头,“不光醒了,还应验了你的话。”
“啥话?”
我牵着嘴角看他,“你那三声锣鼓还记着么,在六号哨所那突然像神经病似得自己念叨的……”
“三声锣鼓振天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