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都快睡过去了,其实要是刁晨不出现的话,我早就安安稳稳蜷在我的狗窝里做我那咸丰年间的黄粱美梦了,想想都耐心。我擦擦鼻子,这人是有什么说不完的,自己不走还不让被人走,我明儿可还得早起上工呢,要是耽误了我的正事,看我怎么嫌弃你!
    抱怨来抱怨去,终于看见封娴的车门开了,从后座上下来的人正式刁晨,他脸黑的跟奥巴马他妈似的,得,俩人指不定吵什么小嘴儿呢,我瞅着他俩不痛快,心里咋就那么痛快呢?
    呸!布小旅你真变态!
    本来还想开他两句玩笑,瞧那脸色我还是装睡好了。
    几秒之后他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灌进一阵冷风,冻的我瑟瑟缩缩,我仍旧闭着眼睛谁都不搭理,刁晨吩咐:“开车,去我那儿!”
    “别啊,眼瞅着就到家了!”
    “哟,我还以为你要装睡到底呢!”刁晨果真精明,我使什么招一眼就能看穿,二十多年来我研究战术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出破解版呢,此事真让我深深郁闷。
    “我才不去你那里,免得又该惹人不高兴了!”我指挥孙尚翔:“前面路口左转,送我回家。”
    “去我那里!”刁晨始终坚持。
    “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