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帮你好好出气,好吗?”
柴业安抚楚歌,“你先把身体养好,等养好了,我带你去警局里看她们,我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楚歌声音都在发抖了,“陆在清已经知道是苏欣然和林舒干的了?”
“对的……”柴业声音低了下去,“这也是他……现在不敢来面对你的原因。”
因为他在楚歌身上叠加的伤害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畴。
楚歌流干了眼泪,到现在已经没有眼泪可以再流,可是她觉得心痛,干哭着,从来没有这么歇斯底里过。
像是这五年所有的孤独和疼痛将她吞噬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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