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不气不恼,摘掉一朵小白花在手中把玩着,“六少既然跟她没关系,就不要心疼她。六少人脉广肯定有认识的,介绍一个给我认识呗。”
桐城的催眠师不多,特别是技术好的更是凤毛麟角,她刚才在网上逛了圈,发帖询问过,网友能叫上名字的的也就三两个,这三两个都高傲的狠。不是桐城权贵一个不见,她只能求助江锦言。
江锦言没吭声,楚韵不知道他答没答应,跟在她后面念叨着。
“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妻吧,我都被人欺负成那个样子,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这点小忙都不帮,任由我被她们当做笑话看?
江锦言继续沉默,转动轮椅从楚韵身旁离开,楚韵不死心跟过去,江锦言直接把她关在门外。
鼻子差点撞在门上,楚韵爆粗,江锦言你大爷,怕事怕热冒犯的胆小鬼!
心情不好,楚韵把药涂在脸上,整张脸清清凉凉,舒服的喟叹声,药真好。
半个多小时后,正处于迷迷瞪瞪又要睡觉的楚韵听到敲门声,眼中恢复几分清明。
“这是六少让我跟楚小姐明天要见的催眠师的资料。这个催眠师有几分真本事,不过为人过于自最大,听不得别让对他的事一无所知我,你仔细把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