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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撕心肺裂,瘦弱的肩头乃至整个身子都在抖动着,像个正在经历一场暴风雨,却无家可以躲避的孩子。江锦言心疼,几次想制止她,最后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边拍着她的背,边给她递纸。
“江锦言我心里好矛盾,我希望她活着,可我又怕她……”
母亲从小对她疼爱有加,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倘若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
薛华三番两次警告她不能与小锦多接触,难道小锦真的跟她的母亲有某种关联?
努力想理清其中的关联,脑袋却不给力的开始抗议,疼的她捂着脑袋轻声呻吟着。
“她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不会出现你担心的事情。”江锦言把纸巾塞进她的怀中,用故意放柔却有些许僵硬的声音安慰道:“人都有长得相似的,何况是声音,是你想多了。”
“你欺负她了?”
十多分钟后,薛华病房门,拎住江锦言的前襟,语气带着十足的狠劲。
江锦言眯眼看着衣襟上的手,“松手!”
“若我松手,带走的就是她!”薛华没带眼镜,圆瞪的双眼给暴躁的他增添几分阴狠煞气。
“那你就试试!”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