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江锦言都怀疑她已没了生命体征,一路江锦言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生怕他一不注意,她便消失不见。
这样焦躁着急的心情在六岁母亲离开时曾有过,二十多年过去,他冰冷的心第一次体验到焦躁、担心、害怕的陈杂感觉。
怕她身体不适,一同等在电梯外面的林泽远,在他们出医院带着常用的医疗检查器械跟了过来,三辆车子在郊区的路上飞驰着。
“我身体没事,我想睡会,你陪我。”
楚韵现在像被个丢弃,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江锦言把她放在卧室床上,准备让开身子让林泽远帮她检车时,楚韵握住他的手。
“只做最基本的检查,用不了多长时间。”
她脸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吓人,手上冰凉的温度渗进他的皮肤,随着血液流进为她疼的心中,心疼加剧。
手,任由她握着,江锦言侧开身子示意林泽远检查。
“心跳血压都正常,应该是思想压力过大,导致身体过度疲乏,建议放松心情,多休息。”
林泽远拍拍林泽远的肩膀,对着从跟来就一直一言不发默默站在门前的许华点下头,与他擦肩而过去了客厅。
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