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要拆了康佳。”
江锦言没理会他,姜慕恒目送着江锦言离开医院大厅,不甘的自言自语,“白白浪费了我孤独一掷的勇气,水淹顶楼的念头只能暂时搁浅了。”
不过也只是暂时,今天开始他就得早作安排,等待时机,不好好的治一治顾家的那些气焰嚣张的人,难消他心头之恨。
五天后,顶楼。
一直处在昏迷中的楚韵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父亲的怀抱依旧温暖宽阔,可不等她细细重温,父亲那双有力的臂膀忽然一松,她重重跌落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伸手去抓决绝转身离开的父亲的衣角。
飞扬的衣角滑过她指尖,那声“爸爸”还未叫出,手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地上,母亲那张温柔的脸瞬间变的狰狞可怕。
她疼的眼泪直流,痛苦呻吟出声,歇斯底里的质问母亲为什么这样对她,母亲冷笑着不说话,就在她几欲疼晕过去的时候,父亲折返回来,再次把她抱在怀中。
梦,不断循环重复,她沉浸在梦魇中,无法拨开覆在眼睛上的那层浓稠的黑暗。
“小韵,小韵……”
三天前楚韵的生命体征已恢复正常,转进普通病房,为了方便照顾,颜婉如坚决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