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
抓起洗浴台上的毛巾,恨恨地甩在了镜子上。
司徒皇!去死吧!去死去死!他不会有好日子过得!迟早得花柳病!
陆小语甩甩头,跨进了浴缸。按下按扭,连衣服都没脱,冰冷的水直接淋下!
冲完澡后,陆小语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长发已经贴着自己的脸庞,甚至是贴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像是海藻一样茂盛。她从浴缸里跨了出来,拿起卫生间里唯一一条干毛巾,擦着头发。
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贴着自己的皮肤,像是亲密的第二层肌肤。
陆小语伸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客厅里安静没有人。
公寓里只有陆广梁沉沉的打呼噜声,透过他那间卧室,此起彼伏地响起。乱七八糟的客厅,满地的啤酒瓶子,可以想象她不在的日子里,叔叔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忍不住微微叹息,她走出了卫生间,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原本就是两室一厅的小公寓,爸爸和妈妈还活着的时候,一家人齐乐融融地住在这里。自从爸爸由于某件案子而意外去世之后,妈妈因为思念过度,不久也郁郁而终。
而这里,从那天开始只剩下黑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