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心?”
安德烈冷笑一声,“还有什么居心?自然是为了子竣少爷!”
“她还没放弃!”明朗伸手扶额,“她现在已经自由了,该去寻找自己的生活!”
“她执念很重!”
“有些事情,执着不来!”明朗伸手唤来侍应生,叫了两杯酒,对安德烈道:“陪我喝酒!”
安德烈瞪大眼睛,“不行,今晚要去给曼曼家修空调!”
“修什么空调?叫个修理工去!”
“哪里行?我这好不容易才弄坏她们家空调,让她主动找我,我怎么能把这个机会拱手让人?”
“你明天去把她窗子砸烂,然后她让你修窗子,起码也得修两天,这样你机会不是更多吗?”明朗道。
安德烈想了一下,顿时露出一个笑容,道:“还是老大脑袋瓜子好使,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他问明朗,“老大,你啥事不痛快?”
明朗白了他一眼,“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痛快?”
“那你为什么喝酒?”
“有钱,任性!”
安德烈被口水呛了一下,怪异地看着她,“什么话?”
酒送了上来,安德烈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