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一声.“我记得.你以前是念化学的吧.我听人家说过你是理科生.”
“原理是一样的.”阿端抬起头.“在乎你怎么看而已.等同砒霜.可以是化学物品.也可以是药物.更可以是毒物.”
“你不是要给我吃砒霜吧.”明朗膛目结舌.她知道国内有些中医治疗癌症的时候会用砒霜.说是什么以毒攻毒.
“你想吃还得看你有沒有资格吃呢.”禽兽医生抬眸.又习惯性地推眼镜.
他翻阅了一下资料.然后对宋脍翟道:“针灸吧.”
宋脍翟耸耸肩.“随便扎.她不怕痛的.”
“老宋.我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明朗无语了.
“你怕痛吗.我记得当时你被开水烫了.一身的伤來找我.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宋脍翟旧事重提.让明朗觉得有些恍若隔世.她讪讪地笑了一声.“今非昔比.我现在老了.咱们不提当年勇.”
宋脍翟嗤之以鼻.“把手伸出來.让阿端把脉吧.他家族是杏林世家.医术很出名的.”
“看着就像禽兽医生.有这么厉害吗.”明朗郁闷地伸出手.
阿端一本正经地道:“沒错.我确实是禽兽医生.瞧.我现在不是帮禽兽把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