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尚且不能活动自如.在花园更不能.走了几步.被一个花盆绊到.身子向前一扑.她以为要跌个狗吃屎.却被一双大手扶住.耳边传來他关切的声音.“小心点.”
她站直身子.淡淡地道:“谢谢.”
“我扶你进去吧.”梁博维道.
明朗退开一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说.我扶你进去.”他的声音.有不容置疑的硬气.甚至.还带着一丝愠怒.
明朗一愣.他已经扶住她的手臂.并且钳实了不许她挣脱.
她下意识地去扒拉他的手.他冷声道:“明朗.你不要逞强.我对你沒有恶意.”
她的手缓缓地从他手背滑落.他的一根手指背上.有一道伤疤.这道伤疤.应该是他之前在别墅装修的时候弄伤的.还是她送他去诊所治疗.
到目前來说.梁博维确实沒有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她心里防线一松.便任由他扶着自己走进去.
但是.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下.仿佛一道闪电劈中她的脑颅.脑子里顿时清晰起來.一道道的迷障从她脑中褪去.
她曾经说过.要拍一出电影.要把她心中的故事拍下來.这句话.她只跟一个人说过.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