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不肯,院长强行从我怀中抱离,他张开嘴哭得非常伤心喊着妈妈。
我没有哄他,也没有停留,因为我知道,自己稍微停留一会儿,一定会心软。
我从福利院出来后,心情有些失落与沉重,休息一天后,第二天我有些低烧赶去公司工作,工作到十点时,我觉得全身发冷,便从包内拿出药,去茶水间跑冲剂,正望着饮水机发呆时,秘书忽然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些慌张说了一句:“纪总,向总找您。”
她这句话一出,我感觉到有一阵不妙,可没有多想,将饮水机关掉后,便端着冲好滚水的杯子随着秘书从茶水间走了出来,进了办公室后,向恒早已经坐在那儿等我了,我坐在他对面,看向他脸色问:“是不是酒店项目出问题了。”
向恒说:“今天早上你看新闻了吗?”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非常烫的冲剂,看向向恒说:“没有看,怎么了?”
向恒冷笑了一声说:“我们之前担心的也并无道理,果然出事了,人工海滩今天早上出了消息,说是土地权的问题,近几年暂时都不会开工,目前这块海滩土地拥有权是一个华侨,这个华侨就在昨天死了,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个岛目前分给了二儿子,可他的四女儿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