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己的儿媳妇。这事无论搁哪,总好像是皇帝欺负了臣子一样。惠高帝自是先训斥周烬。
君梓琳“扑嗵”一声跪倒在地,求罪道,“皇上息怒,这都是梓琳的错。这桩婚事,梓琳本是知道是与定国公府结亲,便安心做新娘子。府内傅相爷和姨母均未告知,定国公府的亲事变成了晋王府的亲事。花轿是梓琳自己主动上去的,求皇上降罪,梓琳绝无二话!”
皇宫之内吵成一团。
而在相府之内,傅柏修也在屋内来回走动,无法安宁。担心皇上会传旨治他的罪,又担心定国公府那里来找茬。无论怎样,这件事情最大的错误者乃是相府。傅柏修虽找好了说辞,但此际临头了,他却依然有些暗慌。在朝为官几十年,这种没有水准的事,他是头一回干啊,怎么想都是自己没理儿。
姚氏赶来求见,进了书房先为老爷上了碗参茶,只觉得万事俱备,只欠自己女儿登上定国公府的花轿了。
她今日心情不错,见傅柏修神色不对劲,便出言安慰。
傅柏修眉心蹙成一团,姚氏却格外轻松,只说道,“老爷,何必如此费心呢。想想晋王那人,前头都死了三任王妃了,帝都内好人家的女儿没人肯嫁予他。现在阴差阳错,君梓琳嫁了过去,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