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挂了一天心,到了这天黑才得脱身。
刘行当场站起来迎出,“青云公子,闻听宫内发生变故,但是以公子的机敏必定有惊无险。是以下官虽有了消息,却不敢真的上门去叨扰,这才于此地侯着呐!”
君梓琳一听他这话,知道是调侃居多。
她并没在意,只摆摆手,示意刘行入厅室再说。
“衙役已经去查了,果真在那疯妇放回去之后,却是与之前不同。像是突然开窍一般,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刘行说着,禁不住摇头,“但是蹲守了一夜,却是没地点消息。看来今夜还得去蹲着守。”
君梓琳听罢,想到之前的想到的,她说道,“刘大人可查过疯妇家的木桶?”
“这是为何?”刘行显然没料到本案会与一个木桶有关,忙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只是那木桶上刻着‘木制’之字符,这却是为何?刘大人可以去查查,这打水的木桶究竟出自何处?”君梓琳说着,又另外想到那已经被疯妇所不用的木桶,遂又道,“再来,另一只被废弃的木桶又是出自何处?”
“‘木制’的话,大约是出自木家商会的吧。”刘行想了想,摸着下巴回道,“木家商会有许多的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