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你看本官说得可对呀?”任泰初朝身边的仵作看去,言之灼灼地说道。
“属下认为大人所言甚是!”老仵作在旁边助阵。
君梓琳听得这些话直皱眉头,这不是意图要给云攸灼安个杀人的罪名么。可是为什么?
这任泰初一没问嫌疑人,也没有查找动机,自己凭想象就能断定云攸灼杀人?
笑话!
任泰初说罢,扭头见晋王这边没音。
他当场喝道,“来呀,升堂问案,把犯人云攸灼押上大堂!”
当庭,任泰初审问云攸灼。
君梓琳等人在后衙,并没有出堂。
“爱妃,时候不早,咱们走吧。”周烬瞧了瞧天,早上饭他们还没吃呢,现在肚子快饿死了。
“可是云大夫被冤枉了。”君梓琳拧眉,对吃货男人翻了个白眼。
她有点搞不懂他了,之前还默许她查案呢,转眼就翻脸。莫不是又有什么触着了他的忌讳?
“嗯,是否冤枉了他,自有任大人来处置,这个爱妃莫管了。”周烬春风拂面似的,语气很温柔,与他对外严肃慑人之色,全然两个模样。
云攸灼从冠勇侯府到大将军府,不曾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