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室,如今已经不再是喜事,而是灾难了。
“那么左相呢?”她问。
“左相自是守孝在家。”元庶常答。
元玉辞想了想,因说道,“爹,与定国公一派的是左相,从始至终都不是您呀。您只需要做您现在要做的即可,让皇上看到就好啦,莫要因为女儿之事,而使您受累。”
这种事元庶常焉能没想过?
“可我本是想成为左相,现在却前功尽弃!”元庶常一脸的无可奈何。
元玉辞一笑,走到父亲面前说道,“爹,现在最重要的是兢兢业业做你自己的事情。如果说皇上注意到爹,那么咱们再转移皇上的注意力就好啦。”
“你的意思是?”
“左相傅柏修!只要让皇上看到傅柏修是偏向定国公府的,那么父亲被皇上注意的几率便大大减小。”元玉辞神秘一笑,接着对父亲俯耳一阵低低喃语。
君梓琳处理完了大将军府的一应事情,便返回晋王府。
也不知是刘行说的话太晦气还是怎的,谁知当晚刘夫人便生了疾,还是急症,素日用的那大夫竟是全不管用。刘行焦急,便亲自跑到大将军府来求云大夫前去诊疾。
因而云攸灼便顺势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