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准备了药膏包扎布等等,将她腿上的伤布给剥下来之后,发现伤口所结痂后裂开之处,又重新愈和。
这使他略感到几分满意,终是好了,再过一些时候,待这些痂都脱了皮,便会彻底痊愈。
一边给她上药,周烬问道,“是怎么弄伤的,与我仔细说来。”
“就那么伤的。”
君梓琳皱眉说道,不愿意说细节。
“自己把自己弄伤了?”周烬问。
君梓琳一窒,只得抿了唇不说话。
不仅她不说话,周烬接下来也没了话。
虽有些不喜她这般弄伤自己,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别的话?
那时候自己被软禁,为了自己的大计,而认为她能全权应付。而她在“全权”应付之后地受了伤,与其说怪她,不若说自责更多。
周烬一时不再说话。
本来处在弱势的君梓琳,还打算周烬过会又说出些什么来,这下子屋内却没了声音。
她悄悄抬头去看他,发现他正半垂着头,神色很低落的样子。
气氛有点沉滞,君梓琳轻轻地吸口气,终是伸出手,一点点地触及他的大掌,尔后握住,小小声道:“其实……一点都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