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俩大,哭丧着脸,晃着自己双手上的锁链,像是被人失了一拳般直嚷,“大人,您让我说什么啊!三年了三年啊!我怎么可能记那么清楚?还有,您这突然把我拿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还不快点给我松开?!”
“阮玉儿是你的未婚之妻。未婚妻死在婚前,莫说是过了三年,便算是三十载,也会记忆犹新!”郑普徙对曹鹏益的狡词,完全置之不信,“人生三大要事,洞房花竹夜,金榜提名时…娶妻之事乃人生大事,莫胡言,把当年之事一一道来!”
下头的曹鹏益听后,别着脸,硬是不说。
“若然不说,莫怪本官用刑。”
“大人屈打成招,你算什么好官?!”曹鹏益闻言,目光闪了闪,恼羞成怒大骂。
郑普徙威严冷肆,厉目瞪过去,“还敢巧言狡辨,来呀,重打三十大板!”
当场衙役上前,扯开曹鹏益的裤子,板子就要落下。
“哎哟哟哟,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曹鹏益惨叫,扭着身子从板子下保住自己的屁股,朝身后看了一圈,暗骂一记,怎么回府通风报信的,现在还没回来?
没人来救他,只得先忍耐为上,为了不受皮肉之苦。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