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砍过似的。周烬反手,将她深深地拥进怀中,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君梓琳呢喃:“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吵架时,总要我先主动挑起话头;不高兴时,也要我主动先跟你说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一个男人吗,为什么要让一个女人这样屈就于你。”
周烬知道是自己错了。
看她在自己怀中哭得稀里哗啦,他内心全都是无措与疼痛。
是他把她惹哭了吗。
可是明明是他该委屈的,她在外头跟别的男人一块用饭,他很嫉妒的。但看她这样哭,他却又这般心软,这般不舍得。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止了声,周烬忍不住轻轻地抚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爱妃,是本王不对,是本王不对。”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君梓琳一抹眼泪,指指他受了伤的手,横着眉眼质问道。
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周烬哑口无言,然而下一刻便想通,她这是根本不知道原因,那些手下人并没有对她吐露实言。
不由地周烬松了口气,多亏爱妃不知。
否则她必定哭得更厉害。
“只是很舍不得你,并不想离开,可却又无法放下恒州的事务。在两相难抉择之下,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