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无比信任的管事离开,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人。”妘幻琴劝慰,她虽然要我放平,自己表情却更加伤感。
我知道她觉得在她手中几个月,地府落魄成这样子,她感觉对不起我。
“这是不可能这么算了。良禽择木而栖,他们另寻高枝我不拦着,但是刻意莫黑,甚至让我地府损失的,我却不能不管。幻琴你这几日,列下一个单子给我。”
我眼眸寒光涌动,又深吸口气,将幻琴玉手拉得更紧。
妘幻琴现在说的轻松,但我可想而知,在我不得不隐姓埋名的那段时间,她承受了多少压力和挫折。
“幻琴我让你受委屈了。”
我一句话差点让妘幻琴落泪,她美眸模糊,我小心的擦掉那些湿润。
“幻琴我有个决定,打算对地府的人宣布,希望你能支持我。”
“你是我的夫君,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妘幻琴笑道。
“好。”
我微笑一声,突然拔地而起。
“地府的各位兄弟,我有件事情要宣布。”
宴会厅所有人都坐在地上,我悬浮半空,除了地府之人,剩下许多人也都好奇的看过来。
“各位我地府从创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