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毁在这些所谓的大师嘴里,现在要是大师说她两句什么,她可真该卷铺盖走人了。
好在他只是在她身上停顿了半秒,又接着缓缓转向身后。
汪总身后的白衣女人就在他面前,但很明显他并没有看见,那女人冷笑着凑近他几乎碰到他鼻尖,他却依旧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缓缓转着身子,将整个公司环视了一圈,说:“汪总,你这公司不干净啊。”
“大师……”汪之成拉着茅大师的衣服快哭了,“真有……那东西?”
茅大师将手中的木匣子放地上打开,从里面郑重地拿出一个罗盘,端在手上往公司的四个方位测了测,然后指着墙角窗台上的一株水培绿萝问:“那株绿萝谁放那里的?”
汪之成立即大声喊:“谁?谁把那株绿萝放那儿的?”
党小舞一看吓的一哆嗦,是她放那儿的。
上个月在花市看到绿萝种在小鱼缸里,用水养着,水里还有两条小金鱼,觉是可爱就买了,拿到公司放在办公桌上养了一段时间,绿萝的叶子似乎不大精神了,她给换了水。
上星期放在窗台上想着绿萝虽然不喜阳光,但是小金鱼应该让它们晒晒太阳,结果放那儿之后竟然给忘了。
现在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