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慢条斯理带着北方口音的男声说:“他现在真不在,您就是把房子拆了他也不在。”
“他是在躲着我吧?我这可是来第二回了,今天我就在这儿等他,这个骗子,老人的棺材本儿也骗,还是人吗?”
“是,是,是,骗人当然不对,他这是出去做法事去了,等他回来,他一定给您交待。”
“做法事?他还在骗人?他在哪儿,我去拆穿他去。”
“别呀,他不赚钱哪儿有钱退给您呢?您说对吧?”那男人真是好脾气,就那么不急不燥地说着,突然有电话铃响起,“对不起,我接个电话。”他边接电话边下了楼。
只见一个一米八几的的大胖子,头发又长又乱打着电话从楼上下来,“……行……好,我马上给你送过来。”
他身形灵活地绕过党小舞两人,用肩膀把电话夹在耳朵上,扯过一个大塑料袋,在店里堆的满满的东西里东拿一样西拿一样,一会儿就塞了满满一口袋,“……行,灵泉小区,我马上来。”挂了电话,径直出门骑上电动车一溜烟跑了。
“灵泉小区?”党小舞想,不就是汪之成住的小区吗?
楼上“咚咚咚”跑下来一中年男人,冲出门对着胖子远去的背影喊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