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叔皱了皱眉,这个时候,殷老头已经是受伤捏着一块纱布,然后将腰里的酒壶抓了下来往嘴巴倒了一口,再喷到那块纱布上。
“丢,殷老头你不会用这玩意来给凉皮治伤吧?”我有些蛋疼的盯着殷老头道。
殷老头瞥了我一眼,说:“你懂个毛线。”
说着殷老头将那块沾了酒的纱布就往凉皮脖子上的那处伤口压了过去,很快,我就看见已经昏迷过去的凉皮,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
说实话,这一幕,即便是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得不禁为之动容。
再看看凉皮,脸上已经是青筋暴起,那条醒目的刀疤,更是显得格外的狰狞!
“忍着点,你的伤口很深,只有这样,才能好得快。”殷老头倒是云淡风轻的冲凉皮说了一句,然后自顾的继续把那块纱布往凉皮脖子上的伤口擦拭着……
凉皮没有回答,但很快就紧咬住嘴巴,任凭脸上青筋暴起,就是一声不吭!
“我去!”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该有多疼啊,居然还能一声不吭,瞧瞧这坚韧不拔的品质,不愧是我的小弟!
十几秒钟后,殷老头总算是停下了动作,随即就把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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