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父母。”
殷老头好像是醉了,我摇摇头,二话不说就将他扛在肩上往火葬场赶去。
一回到火葬场刚把殷老头放桌子上,火葬场外则是传来了一阵小车的喇叭声。
司机李强和另外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将一个黑色的帆布袋搬了进来,一个白大褂男子脱下口罩,拿出一张证明书丢给我和泉叔后,二话不说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那几个连招呼都不打的白大褂,忍不住啐了一口。
“医院的就了不起啊?看不起我们火葬场,有本事别来啊。”
我也是有些火气了,这些个医院的人,平时送尸体过来,个个都是全副武装的,生怕呼吸到和沾到这火葬场里的空气与骨灰……
泉叔倒是显得挺云淡风轻的,我没好气的走到尸袋旁,而等我将那个尸袋的链子一打开看见里边的尸体时,心头不由得又是一咯噔!
“和昨天那具一样的。”我忍不住侧头冲泉叔说道。
泉叔走过来看了一眼,老脸上顿时也多了几分凝重。
我咬咬牙,心里有些沉重,大爷的,今天的这具尸体和昨天的那具,几乎一样。
脸色惨白狰狞,浑身水肿,身上有破开的伤口,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