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日子里,除了日常调戏一下小护士,还有和邓有德说一下关于那个山术传人夏胖子的‘光辉事迹’外,倒也显得清闲。
而这几天时间,屠夫女儿田三娘倒也没少来看我,除非了每天给我送三餐外,几乎还有半天时间是坐在我床边唠叨着一些琐事。
有一次,小护士给我清理伤口,我按照国际惯例目视她的伟岸胸怀时,没发现田三娘已经进来。
结果田三娘一进来,先是冷了我一会,然后气呼呼的丢下饭就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一句什么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田三娘离去的背影,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发现她一改之前的穿衣特点,然后穿上了一件有点暴露的衣服在我面前又是各种低头弯腰什么的,差点没让我从病床上摔下来……
就这样,时间过得快,在邓有德的治疗下,我伤口也恢复得挺快!
不得不所,邓有德这家伙虽然不正经了点,但是医术水平绝对没话说。
我问他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穷山穷水的柳村,邓有德这才跟我说,原来他跟着学医的师傅死后,他也去考了医师证,以他的水平能力,轻轻松松就考到了证并在一个公立医院里谋到了职位。
本来这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