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荣瞥了韩芷雪一眼,也跟着笑起来:“没关系,早就听说过唐先生,那去过几次宅院都没来得及交谈。这次一块吃饭,正好多认识认识。”
“唐先生和苏家有合作?”申山鸣一副不解的样子,他是外地人,来江州后,也没谁会闲的蛋疼给他讲解苏家的是非。所以,对于唐砖的印象,他只有上次那一面。
韩芷雪随口将唐砖帮助苏家的事情挑了几件讲出来,申山鸣听的啧啧称奇:“没想到唐先生年纪轻轻,却如此了得,果然后生可畏。”
“客气客气,我向来把夫人看作姐姐,申先生既然是夫人的朋友,也就是我哥了。来,哥,喝茶。”唐砖率先举起杯子:“我先干为敬!”
见他“豪爽”的驴饮了一杯好茶,沈向荣和韩芷雪都脸色古怪。申山鸣愣了几秒,忽然哈哈笑起来:“唐先生比想象中有趣的多,既然如此,以茶代酒,干杯!”
说罢,他也跟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这份从容与大气,哪怕唐砖对那句“后生可畏”的说辞不满,却也要承认,申山鸣实在是个难以让人讨厌的男人。
四人在包厢里吃吃喝喝,互相聊着有的没的。
让人吃惊的是,聊的最投机的并非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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