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挣扎,只得瞪着两泡红眼睛,不情不愿地吞咽。
等把整个面饼吃完,聂枣才松开了钳制魏离的手,魏离也安静下来。
良久,她听见魏离的声音,气若游丝:“……久依,是你么?”
那是一种混杂着幻灭、痛苦与绝望的声音。
“嗯,是我。”聂枣也懒得伪装,干脆承认,“跟你记忆里那个相差甚远,真是抱歉。”
“……为什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我以为是你装的。”
“不。林久依才是我装的。”
“……”
“你可以仔细想想,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那个对你百依百顺不离不弃温柔体贴的林久依。”
“……”
长久的静默,久到聂枣靠在石壁边都快睡着了,地窖的门突然轰然而开。
她立刻起身,防备地看向入口。
一束光射了进来,随之响起的是清脆摇曳的铃声。
“叮零零、叮零零。”
纯白刺绣长靴出现在入口处,长靴主人的声音亦犹如银铃:“哦呀哦呀,躲在这地窖里犹如臭虫一样的女人是谁啊?莫不是我们的枣姑娘,怎么沦落到了如此地步啊,真是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