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将女儿嫁给他。他心有不甘,想去解释,奈何口不能言,而小姐甲的父母嫌弃他是个哑巴,连听都没听便将他赶了出去。
他便只好离开伤心之地,买醉他乡。
魏离看完,随即道:“竟有这种事情!来,我跟你一起去说,保准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聂枣赶紧拦住他,写道:小姐甲已嫁作他人妇,不必勉强。
魏离大感同情,拍了拍聂枣的肩膀,一副要将他引为同病相怜知己的样子。
聂枣有点意外,又有点无奈。
魏离在对待女子上,渣的不用言说,不过对其他人,倒还算过得去。
几日后,任平生又出现在了酒馆里。
魏离看着任平生又走向他,还有几分防备:“你怎么又来了,这座位这么多,你就非要坐这吗?”
任平生喝了口酒,诧异道:“这原本就是我的位置。此处靠窗,风景最佳,每次来我都坐这。”
“谁管你平常!我先来的,这就是我的座位。”
“也罢。”任平生倒是不太想和他计较,“我占了你的位置,那你的酒钱便我来出,如何?”转头他又看向多出来的聂枣:“这位是?”
“我朋友。”魏离立刻道。
“哦。”
聂枣冲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