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
“太危险了。”
柴峥言轻叹,语气里还有些哀伤,“……你长大了。”
聂枣心里没来由的难过起来。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成长。
回去的路上聂枣扶着柴峥言,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莫神医看过柴峥言的伤势,又开了些药,再看向聂枣的目光不免带了些怪罪:“虽然我有叫医童定期给柴公子导引按跷,但他的身体到底不能同康健时的比,习武动粗也须万分小心,慢慢来为好……这样操之过急伤了筋骨只怕更麻烦。”
聂枣低声道歉:“莫神医,是我的错。”
莫神医叹了口气,道:“也就这么两三日……许是最后见面,聂姑娘多陪陪他吧。”
亲手熬了药,端到柴峥言床边,一勺一勺喂他喝下去。
喝完,聂枣垂头削了个梨子递给柴峥言:“别生气了。”
柴峥言摇摇头:“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那你……”
“我只是在气我自己。”柴峥言握住拳头,轻轻地捶在床板上,“这十年中,你为了救我一直处在危险中,而我却无能为力。今日我可以硬闯,但更多的时候我就……”
“不是这样的。”聂枣抬起头,突然道。
柴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