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已经不爱她了?忘了她了?”
“差不多罢。”余醉扬了扬酒壶,酒涎顺着拉碴的胡子流淌下,“小姑娘要买酒吗?”
“不用……”
“别这么快决定嘛,我的酒很好喝的,这魏都中谁不知道我余醉酿的酒是一绝,保证你喝了之后,别家的酒都入不了口了。”
聂枣沉吟片刻:“真这么好?”
“不信我去拿点你尝尝。”
说着,余醉转身就朝后院底下的酒窖里走,聂枣亦步亦趋跟在余醉的身后他也没反对——也是,她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个毫无威胁力的女子。
酒窖很深,气味压抑,里头纵横堆放着许多酒架,尘封的酒坛们上亦积着许多灰尘。
余醉翻了半天才从最里层翻出一坛酒,他拍了拍灰,松了口气:“总算找……”话音未落,就感觉到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刃。
聂枣的手很稳,声音很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余醉掀开酒坛,闻了闻,遗憾道:“还是不够时间,再放个两年就好了。小姑娘你要尝尝吗?”
答应莲衣时,聂枣便说她不会杀人,但要对方……生不如死。
聂枣在余醉的手腕上划了两道,他手上的力气顿时一松,酒坛应声落地,摔了